基因实验的临床失败和备受瞩目的安全灾难使得人们对基因疗法的态度发生了180度大转变,从之前的大肆宣传沦落至无人问津的境地。在21世纪初,很多重要的私人投资商都撤出了投资。虽然现在又重新复活,但在Ben或者其他任何400000名血友病患者可以指望基因治疗之前,仍有很多问题待解决——这些治疗会持续多久?它们的安全性怎么样?
基因治疗确实回归了。初创公司又开始重组了,并且有一些已经面向公众了。大的制药公司正在通过企业合作和战略联盟进行研发。有一个西方国家的首例针对罕见的肝脏损伤疾病的产品已在欧洲被通过;另一个可能用于治疗严重的血液疾病——地中海贫血。
基因治疗血友病已经远远地落后了,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开发商,Baxter International (NYSE: BAX),进行临床数据报告。
在Baxter之后有几个公司——正确地看到了问题——他们今年和明年的临床进步将成为整个基因治疗的试金石。血友病在这场基因治疗争霸赛中可能会成为最具竞争性的一个。
“基因治疗的历史会跟随血友病的故事前行,”James Wilson,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基因治疗主任,该领域的先锋,同时也是最受争议的人物。
根据目前为即将开始的临床试验而扭打成一片的公司现状判断,故事将开启新的篇章。有七个团队开始了血友病项目。他们是由保护盈利权益的大公司和正在或期待和大公司合作的小生物公司组成的一个大熔炉。此外,还有一些科学方法和战略,以及激烈竞争中出现的搅乱战术。
华盛顿基因治疗创始公司的科学创始人Wilson说:“我认为竞争是好的,你知道谁是最大的受益人吗?病人。”
如果这种局面真的发生了,就意味着好的结果将过很长一段时间发生——即使当今的病人状况已经比上一代或上两代要好的多。直到20世纪80年代,流血的血友病患者还需要赶到医院注射浓缩的凝血因子或者蛋白质:A型血友病患者注射VIII因子,B型注射IX因子。
如果流血严重的话可能要在医院带上几个星期甚至几个月,并且需要特别小心。更糟糕的是,注射的因子来自捐献者的血样,有时候可能会给血友病患者带来艾滋病或者丙型肝炎。
1982年,科学家们基因克隆了IX因子,实现第一次突破,VII因子则是在两年之后。第一个VII因子重组产品来自Baxter,1992年被FDA批准,这些药物完全改变了血友病的治疗。不仅结束了血液受污染的风险,还为预防性的治疗铺路。
“现在你拥有不记得自己曾血流不止的青年了,”Katherine High说,Spark治疗公司的主席和首席科学官,费城儿童医院的细胞分子治疗中心的主任,一个世界知名的血液学家。
粗略估计英国有20000名血友病人,3000名患有B型血友病,它是一种慢性的可控制的疾病,虽然仍然花费很高且难治愈。
根据国家血友病基金会报告显示,大约60%的血友病人口患有严重的疾病。他们的血液中仅有低于百分之一的必要凝血因子,所以他们会流更多的血,需要两到三周注射一次。如果出血比较温和的相对接受治疗的需要频率也比较低。
有一小部分公司正在研究蛋白质的替代药物,只需一周使用一次或更短周期的药物,或是帮助那些自身免疫系统不允许他们接受现有治疗的病人。Alnylam Pharmaceuticals正在研发一种使用周期更短的RNA干预药物。
完成了那些改进,基因治疗还在寻找药效持久的解决办法,甚至“一针搞定”的疗法。当然,不仅仅是血友病,这是众多基因疗法的目标。但事实上,30年前,血友病就曾尝试过使用基因治疗,当时技术不够发达,要说去实施治疗仍然有很多年要走。
很长一段时间里,基因疗法听起来就像是一本科学小说。你会觉得它是基因工程里危险的微型病毒,一种小型的运输工具或是带菌载体。然后那些工具被特定的基因指令包装:到达特定的位置,生成特定的蛋白质。甚至进入到干细胞去改变它的DNA,然后在这之后出现的每个子细胞都带有这些基因指令。
这个承诺是巨大的——找到一种在基因方面你了解的病症,一种由单个错误或基因缺失造成的病,并且编译一个能长时间持续的解决办法。在20世纪90年代,大批的始创公司涌现出来,但他们不久就面临了技术挑战,特别是关于病毒运载工具的问题。
“要比较出哪个带菌系统更容易应用,更易制作,或是更安全是要花费相当的时间的,”Barrie Carter说,拜玛林制药基因疗法监管的副主席。
对于血友病而言也是同样的,通常基因治疗的理想目标因为很多原因都会以该疾病为靶点。它是单基因的(由单个突变引发)。它是隐性的(为了治疗它,需要添加一个基因,而不是将他们都击倒)。而且只能修复一小部分表征——5%的正常人的VII和XI因子含量会发生显著的变化。
所有的效果都可以通过一个简单的血液测试来衡量。囊性纤维化和血友病是第一批参与基因治疗的疾病。 一切听起来是那么的理想,但事实上,基因疗法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因为早在1999年科学家就写道,“如果基因治疗在血友病模型中不起作用,那么究竟在什么样的疾病模型中它才能起作用呢?”
90年代末,第一波血友病基因疗法试验开始。High领导一个小组参与;她与Alameda合作,Avigen的总部基因疗法启动。
High和她的同事没有专注于任何特定的技术。 关于病毒载体,“我尝试了一切,”High说,包括逆转录病毒和腺病毒,由于安全和其他问题现在已经被废除的病毒载体。
威尔逊认为,逆转录病毒对血友病是没用的。 它不会进入肝脏这个人体的凝血因子生产工厂。 而腺病毒,虽然熟练于找到目标肝细胞并表达基因,但不会产生持久的影响。 更糟糕的是,它可能有产生免疫反应的潜在危险。